承和·書香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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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員唐際根昨日展示了其研究成果,稱證實安陽曹操墓的兩大證據(jù)魯潛墓志和“魏武王常所用格虎大戟”石牌并非偽造。
“魏武王”石牌“文化層位”定真?zhèn)?/strong>
唐際根說,魯潛墓志和石牌的真假,對曹操墓定性至關重要。唐際根指出,認定“魏武王常所用格虎大戟”等8枚石牌是真品,并非僅僅根據(jù)文字本身的結構、書體、詞匯以及文字內(nèi)容,更重要的是,這些石牌上有明顯的歷經(jīng)千年形成并附著于石牌之上的土垢和水垢和這些文物的考古地層關系。
唐際根說,最能夠證明“魏武王常所用格虎大戟”并非偽造的,是這些文物的考古地層關系。所謂考古地層,不是簡單的埋藏在土中的深淺,而是考古發(fā)掘中,不同文物所處“文化層位”。如果原生地層關系的人為破壞,是完全可以觀察出來的。
其次,文物埋于地下歷經(jīng)千年之后,其器身或器表會發(fā)生各種變化。“魏武王常所用格虎大戟”是石質(zhì)的,歷經(jīng)長時間后,其器身或器表變化與玉器相似,一般會在器表形成一層“膜”,局部還會形成“皮垢”,甚至發(fā)生明顯的顏色變化(玉器稱之為“沁”)。且自然生成的“膜”或附著的“垢”都是“深入”到器物體內(nèi)的,而假造的“膜”“垢”“沁”等只停留在器體表面。
唐際根稱自己曾經(jīng)仔細觀察過每一件曹操墓出土石牌的器表變化,確信這些變化均不是“浮在表面”或“粘在表面”的,而是“滲在”或“長在”器體上的。
魯潛墓志
成文年代正“由隸到楷”
唐際根指出,認真研究魯潛墓志后發(fā)現(xiàn),墓志中與文字相關的各個方面均真實無疑,其文字結構、字體、用辭和“表達式”沒有造假,墓志中的人物、地名、年號和官名更是難以造假。
對比魯潛墓志與早年河北省文物部門收藏的西門豹祠后趙建武六年勒柱刻石,唐際根發(fā)現(xiàn),凡是二者“互見”的文字,其文字結構都是一樣的。
唐際根認為,魯潛墓志14行126字的字體也沒有造假。他說,后趙時期正處在“由隸到楷”的過渡時期,官方書寫文字,離隸書已有較大距離,而真正的楷書尚未出現(xiàn)。魯潛墓志可以說是標準的過渡時期的書體。如果要造假,則造假者必須掌握極其高超的書法功底,否則不可能將126個字寫得如此符合時代風格。
另外,唐際根認為,除了魯潛墓志中“丁卯朔”、“其年”等表達法無誤,及魯潛(字世甫)、解建(字子泰)、魏武帝三個人物真實存在外,魯潛墓志中的年號和官名更沒有造假。墓志中提到的年號為“建武十一年”。建武確為后趙年號。不僅河北省文物部門收藏有“后趙建武六年”的刻石,美國舊金山亞洲藝術館甚至還收藏有“后趙建武四年”的佛像。關于“大仆卿駙馬都尉”這一官職,同樣有學者作了深入研究,指出此處“駙馬都尉”并非皇帝女婿。魯潛先為“晉都尉”,后為“駙馬都尉”與做女婿無關,實屬正常。
■ 說法
魯潛墓志發(fā)現(xiàn)者否認造假
安陽村民徐玉超稱不會寫毛筆字
針對魯潛墓志是十幾年前文物販子“埋下的地雷”之說,河南省安陽縣安豐鄉(xiāng)西高穴村村民徐玉超說,“這種說法很可笑,魯潛墓志是我發(fā)現(xiàn)后無償捐給國家的。”
“魯潛墓志發(fā)現(xiàn)的時間是1998年4月,我那時在村西北承包了一個磚窯廠。那天傍晚,磚窯廠的工人取土放炮后,我看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石塊,大約6寸寬、一尺一寸長。我上前用手摸了摸石塊,上面有很多泥,用手摳一摳,好像上面有字,就拉回家了。石塊上的泥很厚,用水沖洗不掉。我識字不多,有人來看了說是魯潛墓志,我也不知道魯潛是誰。”
徐玉超說,如果真是個值錢的寶貝,放在家里也實在不安全,不如早點捐獻給國家。當年5月14日,徐玉超大兒子徐蘭云聯(lián)系了安陽市文物部門。當天下午,文物部門就來了人,看后說是魯潛墓志。來人出示工作證后,讓全家人和墓志合了影,然后就把墓志帶走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這石頭竟然跟曹操墓有關系。”徐玉超說,“現(xiàn)在有人說墓志是我造的假,一點道理也沒有,我沒有多少文化,我毛筆字都寫不成,更別說是寫古字了。”